达摩的故事

礼包大厅

他的父王香至王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。有一天,香至王诏请般若多罗尊者,在宫殿之上,大开讲筵,这位般若多罗尊者,便是印度佛教禅宗的二十七代祖,这天来到香至王的宫廷里,受到盛大的欢迎和恭敬。

香至王为了要向般若多罗表示敬意,以及为他自己培植福德,便将大量的珠宝,布施给般若多罗尊者,般若多罗接受这些珠宝以后,将它放在几案上。

于是,香至王将三个儿子叫了来,要他们向般若多罗敬礼,他们便拜过了般若多罗,站在一旁。

般若多罗一看这三个王子,相貌都还长得很好,但不知各人的才智如何?于是,便提出问题来测验他们说:般若多罗尊者,指着几案上的珠宝问着,“世间还有什么物品,比这些珠宝更好呢?

达摩一行远涉重洋,在海上颠簸了三年之后,终于到达了中国的南海。这时是梁武帝普通七年--丙午年九月二十一日。广州刺吏萧昂备设东道主的礼仪,欢迎他们,并且上表奏禀梁武帝。

武帝看了奏章,派遣使臣奉诏到广州迎请,这时是大通元年--丁未年。十月一日达摩等到达金陵(按,即今南京)。

武帝接见了达摩,问他:"朕继位以来,营造佛寺,译写经书,度人出家不知多少,有什么功德?"达摩说:"并没有功德。"武帝问:"为什么没有功德?"达摩说:"这些只是人天小果,有漏之因,如影随形,虽然有,却不是实有。"武帝说:"怎样才是真功德呢?"达摩说:"清净、睿智、圆妙,体自空寂。这样的功德,不是在尘世上追求的。"武帝又问:"什么是圣谛第一义?"达摩说:"空寂无圣。"武帝又问:"回答朕的问话的人是谁?"达摩说:"不知道。"武帝没有领悟。

达摩知道与梁武帝的心思没有契合,于是在十月十九日,悄悄一苇渡江,回到长江北岸。

达摩到了洛阳,上了嵩山,进入了少林寺,拜过了,便一声不响地面对着少林寺的寺壁,放下蒲团,很安闲而结伽趺坐下来,一坐便坐了九年,时人称之为“壁观婆罗门”。

南梁和北魏的几位皇帝魏孝明帝、孝庄帝、孝静帝,听了“壁观婆罗门”和“壁观四行”的传说,下达了诏书,然而达摩不应。志公和尚对梁武帝说:“阖国人追之,也不会再来了!”

达摩看慧可似雪人般在雪地里站着,开口问道:"汝久立雪中,当求何事?"

慧可回答道:"惟愿和尚慈悲,开甘露门,广度群品。"

达摩道:"诸佛无上妙道,旷劫精勤,难行能行,非忍而忍。岂以小德小智,轻心慢心,欲冀真乘,徒劳勤苦"

听了达摩的教诲,为了表达自己求法的诚意和决心,慧可毫不犹豫地抽出随身携带的戒刀,"咔嚓"一下砍断了自己的左臂。

达摩被慧可的虔诚举动所感动,说:"诸佛最初求道,为法忘形,汝今断臂吾前,求亦可在(诸佛最初求道的时候,都是不惜生命,为法忘躯。而今你为了求法,也效法诸佛,砍断自己的手臂,这样求法,必定能成)。"

达摩喊门徒说:“我不久就要西归了,你们各人把自己的造诣说说,看看你们究竟也有一些心得吗?”

道副便首先的说道:“像我在师父这里所学的,我觉得是不要执着于文字,也不要离去于文字,一切都应该为道所用而已。”

道副这样的说过以后,达摩祖师便说:“道副!你所得到的太浅少了,你不过只学得我的一点皮毛罢了。”

比丘尼名叫总持的,她站了出来说道:“我今所解,如庆喜见阿閦佛国,一见更不再见。”

达摩说:“总持比丘尼!你所体会到的,较之道副又多一点点了,世事原是虚幻的,但却只算是得到我的血肉而已。”

其道育接着便说:“师父!我觉得你的道法是四大皆空,五阴非有,而我见处,无一法可得,言语道断,心行处灭。”

达摩祖师听到这样的说话,表现着很高兴说:“道育的成就又大些了!可算得到了我的骨骼!”

轮到慧可,可是,慧可并不说话只是到师父面前,一语不发。拜了几拜,便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,还是一语不发。

于是,达摩祖师当时的表情,既是愉快,又是严肃,语气极其沉重的说话了。他说:“慧可!就是这样的,就是这样的!你可以算是得到我的神髓了!”

达摩祖师说过这话以后,停了一会,他又继续的呼着慧可说:“佛祖如来,早年以大法眼藏,嘱咐摩诃迦叶,辗转相传,而至于我,我现在便将大法嘱咐于你,你好好的传下去罢!不要使它断绝了! ” 说过这话以后,便取出一件袈裟和一个钵子,授予慧可说:“这一袭袈裟和这个钵子,一并交给于你,以为信守!” 达摩祖师又说:“因为恐怕后世以我为异域人,而不相信你的师承,所以便传了这衣钵,让你拿作证验,而定其宗趣!”

据说达摩圆寂之年,为梁武帝大同二年,这年正是东魏孝静帝的天平三年。

后,东魏的使者宋云,从西域回来,正在葱岭的山道上,见到达摩祖师,手上提着一只鞋子,踽踽独行,翛然西去。

于是,宋云便问着说:“大师一个人到哪儿去?”

“呵!我要回西天去了!”达摩回答说。

“为什么一人独行呢?”“你回去就知道了!”达摩答了这一句。

及至宋云回抵国境,才知道达摩竟已圆寂了。于是,他便将这离奇的事件,报告了魏帝,魏帝派人偕着达摩的门徒,到熊耳山上,将坟墓掘开,只是一具空棺,空棺里面,留下一只鞋子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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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文字参考:彭楚珩 (台湾)

插画:桂圆君(桂圆莲子动漫工作室)

桂圆君,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数码媒体专业。2010年起潜心中国传统美学学习研究,2015创建桂圆莲子工作室,致力传统文化的设计创作和传播,讲好古中国智慧故事。2017年开始着手“赵州柏树子”的系列动漫,尝试用轻松的画风浅译儒释道文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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